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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觉得要么就是强制一起睡觉,要么就是袁安卿压根没想好是什么后果,反正威胁了再说。
“那个笼子就空着?它好碍事啊!”那个笼子单独在那儿怪丑的。
“你想让我拆掉笼子?不可能。”袁安卿表情又变得难看了,“怎么?看到它就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去了?”
“觉得屈辱?觉得痛苦?”袁安卿语速越来越快,“我是不会把它扔掉的,你必须时时刻刻看着它,不要忘记我赋予你的一切。”
浊:“……那好吧。”太刺激了,但刺激归刺激,回头袁安卿变正常了会受不了的吧。
在威胁完之后,袁安卿又用一种特别沉重的目光看着浊,看了浊半天:“你大概永远都不会懂我了。”
袁安卿叹了一声,他起身转了一圈:“我家酒柜呢?”
“我们家没有酒柜这种东西。”浊提醒他。
“我们家?呵,你总算知道怎么讨好我了。”袁安卿打开冰箱的冷藏层,翻找了半天,“我的酒呢?!”
“你没有酒,你要喝只能喝饮料。”袁安卿早就戒酒了。
袁安卿啧了一声,又伸手去掏自己的兜:“我的烟呢?”
“你没有烟,而且你的睡衣是刚才我换的,里面不可能有烟。”浊又提醒。
袁安卿站在原地不动了,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觉得现在的袁安卿看上去怪委屈的。
“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吗?”袁安卿还想冷笑,但是他笑不出来了。
浊:“……不然咱们找个酒吧先去喝一杯吧。”
上次袁安卿带他去的那个清吧就挺好。
“带上你?你别是想借机逃跑吧?”袁安卿走到浊面前,伸手挑起浊的下巴,“而且你会喝酒吗?小朋友?”
“我喝酒精饮料就行了。”浊醉不了,所以他没必要强迫自己接受酒的味道。
“喝过烈酒吗?”袁安卿缓缓俯下身。
“喝过,不好喝。”浊之前以为自己的心动是酒精作用,所以为了重新寻找心动的感觉,他给自己灌了好多酒,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