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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浊以为自己是没法好好吃完一顿饭的,毕竟他饭量很大,而现在的袁安卿又极度不老实。
可是袁安卿只是在旁边用诡异的视线上下打量他,时不时发出点莫名其妙的语气词,并没有打断他吃饭的意思。
浊吃完饭之后,袁安卿又来劲了:“刚才你胆子很大啊。”
“现在不行!”浊又一次打断袁安卿,“我消化不需要时间,可你刚刚吃饭没多久,你得先消食。”
“浊,这不是我给你的权利太大,让你产生了错觉?”袁安卿咬牙切齿。
三分钟后。
袁安卿看着面前被切好的水果,他又问浊:“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是甜瓜。”浊说,“是白天老婆老家的,前段时间白天给我送了点,不吃完会坏掉的。”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这么讨好我?”袁安卿表示不理解。
“我喜欢你。”浊直白道。
“呵,撒谎。”袁安卿还想嘲讽,但那块甜瓜已经送到他嘴边了。
袁安卿张开嘴咬了一口:“还行。”
“今天晚上我要睡到笼子里去吗?”浊问袁安卿。
袁安卿回头看了一眼大笼子。
笼子的面积并不大,浊待在里面估计都没法舒展开手脚。
“你今晚必须在床上陪我。”袁安卿说,“睡笼子?你是想躲开我吗?”
“我没……”
“你最好没想!”袁安卿又一次把手放在了浊的脖颈处,“那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至于是什么后果,袁安卿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