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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有人克扣你的用度了吗?”许小真第一时间想到这个问题。
不受宠的后妃皇嗣过得多难,许小真亲身体会过。
陈奕松摇摇头:“闲着无聊,睡不着,也没人和我说话,出来钓鱼,陛下带酒了?一会儿要是能吊上来鱼,臣分您一点烤鱼,您分一点酒给臣好吗?”
许小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顺势坐在他旁边,和他一样托着腮看他钓鱼。
月光清凌凌地洒在河面,被潺潺水流揉碎成粼粼波光,天地似乎共享同一片星河。
“这个是你自己做的吗?”
“嗯。”
星星和河水都在摇晃,许小真想,他大概是喝醉了。他的身体一轻,被人横抱了起来,天上的星星晃得更厉害了。
小内侍不知道该不该去禀报皇后,按理陛下宠幸妃嫔是应当的,可咱们陛下情况特殊嘛,但是现在陛下又和皇后吵架了,他犹豫了一番,陈奕松叫住他:“陛下只是去我那儿睡一觉,什么都不做,夜深了,别叨扰皇后了。”
内侍便歇了心思,麻利地跟着进了陈贵人的营帐。
他心道陈贵人可真是个老实人,若换做沈妃,大抵就借机侍寝了。
许小真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深红色的轻纱床幔,像血又像月季一样层层压下来,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熏香,他从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床幔被人从外面撩起,陈奕松探了身来。
他才沐浴完,身上带着香气,穿着件与床幔同色的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和精壮的胸膛,微卷的发丝热气袅袅,水滴顺着锁骨下滑,他那张深邃妖异的面容受热水的洗礼,愈发面白唇红,像只吸人血的妖精,眼角眉梢都是欲.望和野心。
“陛下醒了?还有两个时辰围猎就要开始了。”
许小真揉了揉发胀的额头,陈奕松取来他的衣服,帮他披上。
往常都是他自己穿的,顾延野既不愿意伺候他,也不愿意让内侍近他的身,许小真第一次被人这么伺候,还有点受宠若惊,往后退了退,利索地将衣裳自己穿好。
他低头的时候想着,这次记在彤史上吧,正好能堵上那些御史的嘴。
只是又要和顾延野吵架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