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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真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梁,也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有失颜面再贴上去,一场秋猎气氛安静诡异的可怕。
按照惯例,许小真和顾延野同一营帐,他夜里回去后,却被顾延野连着枕头带被褥一起扔了出去。
许小真站在床边,感到疲惫至极,无奈地问他:“闹够了没有?”
半年了,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他即便有无穷无尽的耐心也早已精疲力竭,他是皇帝,后宫却形同虚设,难道这还不够吗?
“是我在闹吗?”顾延野红了眼,“你以前会说我闹吗?”
他把枕头和被褥扔到许小真脸上:“滚!从我的营帐里滚出去!”
许小真压着性子问他:“是宫里待着不自在吗?我给你官复原职,你在前朝待一段时间可好?”
顾延野又让他滚,许小真听得心里难受,眼眶也发酸。
难道有话不能好好说?总发脾气做什么?
他不是不愿意听顾延野委屈的人。
是顾延野让许小真走的,人真的走了,他反倒更怒,睡不着,躺在床上等许小真回来给他低三下四道歉。
许小真心中郁闷,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彤史上没有他临幸另外两个妃子的记录,御史台的人连这种事都要管,上折子说他这不好那不好,说皇后这不好那不好。
今晚的事他更不敢让人知道,否则奏请废后的折子又要上上几十道。
他带着小内侍,自己找了片僻静的河边喝酒。
夜这么深了,河边竟然还有人,点了一团篝火。
许小真走过去,发现竟然是陈奕松。
他握着一根简易的鱼竿,盘坐在河边的石头上钓鱼,懒散的撑着下巴,衣摆垂落在河中,被水流打湿,像海草一样摇摆,他也不大在意。
微卷的长发散落在后背,泛着柔顺的光泽。
许小真看见他,他也察觉到许小真,扭过头,道了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