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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火铃的清音未落,王玄策怀中最后一块铜佛残片突然发烫,从绢布中滑落,坠入火海。残片遇火即炸,金色的佛血从碎片中涌出,如溪流般蔓延,将整个火场的烈焰尽数染成金色——那些原本赤红的火舌,瞬间化作鎏金般的火焰,温度骤升却不灼人,反而带着一股净化的暖意,顺着火舌蔓延的方向,将火场中的焦黑残骸、血腥气息一一吞噬。
就在金色火焰铺满火海的瞬间,火海中突然凝出一行金色大字,笔画如文成公主亲笔所书的簪花小楷,竟是她的终极判词:“以正诛邪,以佛净焰”。八个字悬在火海上空,金光万丈,将整个曲女城都照得透亮,城墙上的天竺兵卒、冲锋的唐军骑兵,甚至远处跪地的僧侣,都能清晰看见这行判词,感受到其中不容置疑的正义之力。
“以正诛邪,以佛净焰……”王玄策低声念着判词,断足踩着染金的火线,左腿的金线再次绷紧,却不再躁动,反而顺着判词的方向轻轻颤动,像是在呼应这神异的判罚。他知道,这是文成公主早布下的后手——从青铜灭火匣到金针分火,从佛骨镇焰到佛骨焚秽,每一步都在朝着“以正诛邪”的结局推进,今日这判词现世,便是这场复仇之战的终极定论。
突然,火场东侧传来一阵骚动。只见十几名天竺飞火军的火长——他们是操控火鸢、掌管火攻的小校,此刻竟齐齐扔下手中的火折子,跪倒在地,动作整齐划一。他们颤抖着撕开自己的战袍内衬,露出里面用梵汉双文写就的《认罪铁券》——汉文字迹工整,写着“显庆十七年,天竺飞火军火长某某,愿认劫佛骨、焚唐使、纵火攻城之罪,甘受大唐律法处置,绝无反悔”;梵文则是对汉文意的直译,字迹潦草却字字清晰,显然是他们私下偷偷书写,藏在战袍内衬,等待着认罪伏法的时刻。
为首的火长是个络腮胡大汉,他双手举着《认罪铁券》,额头抵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王正使!我们……我们早知道阿罗那顺逆天而行,却被他用家人要挟,不得不从!这铁券是三个月前就写好的,只盼着唐军入城,能饶我们家人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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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火长也纷纷附和,有的举起铁券展示上面的指印,有的哽咽着诉说被胁迫的经过——他们中有人的妻儿被阿罗那顺关在王宫地牢,有人的父母被当作人质,若不从命,便要被活活烧死。今日佛骨焚秽、判词现世,他们知道阿罗那顺大势已去,再也不敢隐瞒,只能以认罪换取一线生机。
蒋师仁握着陌刀,看向王玄策,眼中带着询问——这些火长虽是从犯,却也参与了焚杀唐使、操控火鸢的恶行,按《唐律》当论罪处置。王玄策却抬手示意他稍等,目光落在火长们手中的《认罪铁券》上——铁券边缘已被火海的热浪烤得卷曲,梵汉双文的字迹却依旧清晰,每个字都透着绝望中的悔意。
他断足向前迈出一步,金线从护膝中窜出,轻轻点了点为首火长手中的铁券。金线触到铁券的瞬间,“嗡”的一声轻响,铁券上的字迹竟泛出淡淡的金光,与火海上空的判词遥相呼应。王玄策开口,声音平静却有力:“《唐律》有云,胁从者,减主犯一等。你们既已认罪,且藏券待降,今日便暂免你们死罪,但需随我军前往王宫,指证阿罗那顺的罪行,救出被囚的家人。”
火长们闻言,纷纷叩首谢恩,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为首的络腮胡大汉更是泣不成声:“谢王正使不杀之恩!我等愿为向导,带唐军直入王宫地牢,救出所有人质!”
王玄策点头,转头看向蒋师仁:“蒋校尉,派五百亲卫看管这些火长,让他们在前引路。其余人马,随我直取王宫正殿!”
蒋师仁抱拳应诺,立刻传令下去。五百亲卫策马上前,将火长们围在中间,火长们不敢有丝毫异动,纷纷起身,整理好战袍,手持《认罪铁券》,朝着王宫方向走去。他们的脚步踉跄,却异常坚定——既是为了赎罪,也是为了救出被囚的家人。
王玄策握着鎏金节杖,断足踩着染金的火线,一步步朝着王宫走去。火海上空的“以正诛邪,以佛净焰”判词还在闪烁,金色的火焰渐渐收敛,露出火场下的青石板——石板上竟没有丝毫焦痕,仿佛那场冲天大火从未燃起,只有零星的青铜火铃还在地面跳动,清音不绝,像是在为前行的队伍引路。
蒋师仁率领大军紧随其后,陌刀上沾着的血渍在金色光芒下渐渐淡化。他看着前方王玄策的背影——那道绯色正使袍的身影虽因断足而有些踉跄,却异常挺拔,像是一根支撑着大唐威严的脊梁。身后的吐蕃骑兵与泥婆罗骑兵也收起了兵刃,眼中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敬畏——他们虽不懂《唐律》,却看懂了佛骨焚秽的神异,看懂了判词中的正义,更看懂了唐军“以正诛邪”的决心。
远处的王宫越来越近,隐约能看到宫墙上悬挂的天竺旗帜,却已没了往日的嚣张。火长们走在最前方,手中的《认罪铁券》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梵汉双文的字迹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是在向这座沾满鲜血的王城,宣告着正义的降临。王玄策抬头望向王宫正殿的方向,怀中的佛骨真身微微发烫,绢布上的《金刚经》残页再次自动拼接,这次竟拼出了“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字样——那是玄奘法师当年译经时最爱的一句,今日在此刻显现,像是在告诫他,复仇之后,更要以慈悲之心安定天竺,护佑苍生。
青铜火铃的清音还在回荡,火海上空的判词渐渐消散,金色的火焰彻底收敛,只在地上留下一圈淡淡的金光,像是为这场“佛骨焚秽”刻下永恒的印记。王玄策深吸一口气,断足迈出火线,鎏金节杖在手中举起,指向王宫大门——那里,是这场王城对决的最后战场,也是告慰二十六位唐使亡魂的最终之地。蒋师仁与身后的八千余骑人马齐齐拔刀,刀光映着金光,在曲女城的街道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冲入王宫,将所有邪恶彻底焚尽,让大唐的旗帜,永远飘扬在这片曾被鲜血浸染的土地上。
第五节: 金乌裂帜
火海上空的金光突然骤然收束,如潮水般褪去,所有鎏金火焰、佛血金光、判词光晕齐齐涌向曲女城最高的城头。金光在垛口处盘旋三圈,骤然凝出一道高大身影——玄色龙纹常服,玉带束腰,面容威严如铸,正是太宗皇帝的虚影!虚影虽由金光组成,却眉眼清晰,连鬓边的发丝都根根分明,手中托着一个青铜灭火匣,正是文成公主埋设的同款形制,只是匣面刻着的不是“永徽十八年”,而是“贞观二十三年”——那是太宗皇帝驾崩之年,匣身还缠着一缕明黄色的绶带,是当年册封吐蕃赞普的御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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