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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袁宵拉进他的阵营。
靳老师的事,我万般无奈。
你们没有亲历过,不知道硫酸瓶有原因,血战械斗、铜头皮带也有原因。
把自己从加害者说成了被害者。
长长一条私信高挂,温情配方是对的,路子没走错,措辞感人,想说服对方是该这样,夹带点讲演的口气,请你将这封不算信的信,转呈玉如。
洗衣机嘀嘀叫。
阀门解锁。
袁宵在沙发上睡着了。
生理期加上赶飞机的疲倦,给了她一场黑甜的觉,直到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头发。
如果现在睁开眼睛,对方会吓一跳,接着满脸窘迫地收手。
自从见过她着慌的表情,好几次,袁宵有所察觉仍旧继续装睡,偶尔夜深人静,对方坐在床边,趁黑抚摸她的发梢。
充满依恋。
把她当作失而复得的宝贝。
做妈妈的记忆常常停摆在幼儿园,送女儿进校门那天,后来还给她的,是亭亭少女,七年的空白太奏效了,还她一个独立,懂事的女儿,没有什么事需要她为之苦恼,为之操劳。
女儿甚至不让任何人操劳。
袁玫还是把女儿的初潮错过了。
初潮时她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在上学,见到内裤上的血迹有没有惊慌,怎么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