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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不会撒谎,所以老头子挨饿的事儿不许她回家说,她虽然没说,却还是被阿宁看出不对劲儿了。
昨下午和晚上阿宁几次试探,她都支支吾吾搪塞过去,阿宁就不问了,却又主动让她每天去地里给公爹送饭。
阿宁说“你是娘,是长辈,有时候就是可以给小辈儿做主的。”
她不太懂什么意思,晚上睡觉时候悄悄问阿年。
阿年聪明啊。
阿年说“奶,我娘的意思是让你先斩后奏,去找人帮我爷干活儿,回头让人去找我大伯算钱。我大伯要是不认账,人家出去嚷嚷他就丢人,他必须得付钱。”
她就想先斩什么斩?
万一老大就是不认账,让人家去找老二算钱呢?
她原本想用红烧肉和大儿子打打感情牌,让他多关心老父亲,花钱雇人种地。
结果大儿子喝那死样儿,裴母就不管了,直接上手。
她去找陶氏帮忙,满村只有陶氏有铜钱给她换,还能帮她雇人。
陶氏很乐意帮忙,先给她换三百来文,雇俩人种完今年的麦子,余下的碎银子让裴母收好等来年春天继续雇人。
陶氏笑道:“大妹子,你信得过我,那我肯定不辜负你,你放心吧,我保管给你安排妥妥的。”
裴母笑道:“咱们一个村儿多少年的交情了,谁不知道谁呀,还有啥信不过?只别告诉二郎两口子就成,他们忙,就别管大房的事儿了。”
这样雇了人,吴秀娥问起来,她就咬定大儿干的。
大儿问,她就说他自己拿钱让的。
反正他喝醉了,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