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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能不能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再等等我。
......
今天是郁落去世一周年。
祁颂早早起床,做了一些郁落爱吃的菜放进保温盒里,而后开车带桃桃去了墓园。
轻车熟路来到那处墓地前。
花岗石制成的墓碑上有一张郁落的照片,那是祁颂亲手拍的。
她还清晰记得当时给郁落拍照时,郁落睫羽轻眨的频率,轮廓勾勒的明灭光影,眼眸透过镜头望向她时涌动的温柔。
过往生动温热的幸福,如今都只僵冷地,残忍地封存在这张图片里。
往下是墓碑的刻字:爱妻郁落之墓妻祁颂,女郁冉、郁风立。
祁颂将一株秾丽新鲜的玫瑰花放在墓前的土地上,抱着桃桃在一旁坐下,头靠墓碑,有些眷恋的姿态。
就像倚靠在谁的怀里。
今天是阴天,墓园四处皆平地,呼啸而来的风有些凉。
她想和郁落说一些话,却哽塞着半天说不出口。
只能避重就轻,低低呢喃:“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桃桃的家长会全部抢走,自己开完了......”
如果郁落还在世,听到这句话肯定该着急了。
她着急时不会生气,只是那双清泠又温柔的眼眸浮起一点儿委屈劲,嫣红唇瓣轻抿,顶多再轻哼一声。
想到这里,祁颂的眼里自娱自乐地浮起轻微的怜爱笑意,却又很快散尽,恢复古井无波的幽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