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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怜盯他的眼中如有弥漫在月下的雾,分明地透着可怜,却又勾着人情不自禁想往深处去看清楚些。
“头发还湿着。”他面露无奈。
谢观怜小声地‘哦’了声,说不出失落,还是庆幸。
还以为他要按着她在榻上再来呢,原是误会了。
青年没有蓄过长发,所以用帕子绞发得并不熟练。
好在他的动作虽然有些僵硬不顺手,但却胜在力道温柔,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湿发中,慢慢地按摩她的头。
她将头靠在他的膝上,忽然好奇发问:“悟因。”
“嗯?”他垂下眸。
谢观怜问:“你经常上山砍柴伐竹吗?”
不然手上怎么全都是茧,不过那些茧又很奇怪,不像是做粗活留下的。
“没有。”他摇头。
不知道应该怎么与她解释,无人会指使他做这些。
此前她遇见他伐竹,只是因为他在练习如何下手刀会快些,也顺而用竹篾做一些弓弩。
“好吧。”谢观怜垂眼享受他第一次的温柔,隐约升起困意。
“悟因,我困了,若是要回去了,就叫醒我,小雾肯定要担心我了。”她懒洋洋地阖上眸,靠在他的膝盖就这般睡了过去。
沈听肆掀眸盯着她恬静的小脸,轻‘嗯’。
她早应该累了,又是经历险些被吊死、毒害,甚至还经历了两场‘情。事’,还能这般精力充沛实属身体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