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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习清的手抓着周自珩的皮带,声音又轻又急,“自珩……”
“你……”
你喜欢我吗。
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愿意和我做吗。
他咬住后槽牙,把夏习清的腰搂住,让他的胸口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沾满润滑液的手伸到他的后穴,刚碰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夏习清强烈的抗拒,那些已经死透了的理智回光返照一般再次出现。
“不要,放开我……”夏习清想推开却没有气力,恐惧和血液一起逆流,冲向大脑。
他一说不要,周自珩就想退缩。
“好……”他用另一只手抚摩着夏习清的后背,“我知道了……我不做……我不做……”
听见他这样说,夏习清又慌起来,他太难受了,快要死了,“你怎么能不做……你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会死的……”
“可你……”周自珩的左手伸上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怎么办,我也快疯了。”
情欲的煎熬永远是双向的。
没有谁比谁更多。
药力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海浪一样将夏习清淹没,他抱着周自珩,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求能够被他拥有。不知道为什么,他好想听见周自珩说喜欢他,像以往那些把心掏给他看的人一样。如果周自珩也能把心给他,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