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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完全不需要参加节目去累积人气,他本人就是人气的化身。
“真人秀,没剧本。”司徒雅劝他,“除了不中途退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需要一周的时间。”
凌澈不信:“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你能去节目组就该感恩戴德了,谁敢要求你按照剧本走?”司徒雅继续道,“和你搭档的人我都选好了,保证白纸一张,干干净净。”
凌澈了然,哂笑道:“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Omega,你这个大饼画得不错。”
和一个Omega一起参加节目,已经能引起足够的关注度,再加上节目组后期鬼斧神工的剪辑,就算两人完全不互动,凌澈不用想都知道到时候节目出来的效果是什么。
轻易就被凌澈猜中目的,司徒雅噎了下,终于小心试探道:“你不会是真的歧视Omega吧?”
凌澈忽地收敛起那份不羁,沉默了。
半晌,在司徒雅以为他真的会说出什么惊天言论时,他却挑眉淡淡道:“怎么会,我对Omega完全没有意见,更谈不上歧视。那句话的意思我表达得很明白,我只是说他们不能自己决定是否被标记而已,这难道不是事实?”
基于生理构造来说,Omega天生弱势极易失控的确是事实,所以一旦双方足够相爱,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马上彻底标记,共度余生。
可仍然有人明知自己生理上已经弱于Alpha,却仍旧为了寻找不道德的刺激去铤而走险这是凌澈被问得烦了,对那位出轨者做出的评价。
部分媒体故意放大他的言论,曲解本意,上升到AO人权之争,凌澈已经解释不清楚了。
他不是话多的人,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司徒雅不清楚凌澈为什么会这么想,又是从哪里来的这种想法。她只知道凌澈刚出道的时候,似乎正处于一场恋爱中,不过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
后来有一段时间,凌澈突然整个人都变得很阴沉,他每天泡在工作室通宵达旦,灵感枯竭,抠着纸张强迫自己写出东西来。凌澈是个极有天分的人,颓丧之后便是爆发,他不再分心的那段时间作品忽地开始井喷,专辑张张大爆,演唱会出个不停,好像一台永远都不会累的永动机一样奠定了自己在乐坛的地位。
从那以后,他就是乐坛。
荣耀傍身,太过完美的人只要有了一点瑕疵,就会被放大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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