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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苗听说要回家,一整晚都跟烙饼似的,大早上被陈藜从窝里捞出来,等塞进车里才懵懵地看看周围,等瞧见陈藜坐进驾驶座里,这才放心下来。
陈藜一晚上也没怎么合眼,确切点说,他这些天就没好好睡过。
“坐好了。”麦苗好奇地扭头,人都要爬到后座去了。陈藜只得把他给拽回来,为了避免出意外,不得不拉过安全带,把他给系好了,固定在座位上。
麦苗扁扁嘴,陈藜就说了一句:“听话。”
车子发动了,麦苗看一看身边的男人,眼里带着一丝困惑,还有些许的不安。可他说不上来。
路上,青年就安分多了。
他之前来城里的时候坐过汽车,也就开头还有些新鲜劲儿,后面就乏味了。
再加上他昨夜一晚没怎么睡,头靠在镜子上,没一会儿又被颠醒,真的折腾。
陈藜把车停下来:“去后边儿睡?”
麦苗一醒,看也不看陈藜,只摇一摇头。好像,在跟谁赌气。
他们出发得急,除了行李,其他的东西一样也没多带。陈藜摸摸自己的衣兜,掏空家底,就只找出了两颗大白兔糖。
麦苗不肯接,陈藜打开糖衣,把糖凑到他嘴边。麦苗这才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张嘴,嘴还不小心包住了陈藜的指头。
陈藜的神色微动,指腹慢慢擦过麦苗的嘴角。
他把脸转回前面,接着开车。
后来,陈藜找了件一外套给他垫着脑袋,麦苗总算不用磕着头了。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天刚擦黑,他们就到了县城。
陈藜先带着麦苗去招待所,免得去晚了就没房间了。
男人在办理入住的时候,麦苗百无聊赖地走到玻璃门窗边,他看到了什么,顿时两眼一亮,跑回来找陈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