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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去,玉瓒半睁着一双蕴了薄雾的凤目,痴痴看着他,泛红的唇瓣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的心神。
陵游知道,玉瓒早已失了神智,忘却了伦理纲常,一心醉溺于情欲之中。
可他到底不过是蛊毒发作罢了。
然而自己分明未曾中蛊,却如同发作一般,要陷入这如潮涌般的浪欲之中。
他不管不顾地低头吻去,含住玉瓒温热的双唇吮吸着,舌头不费力地撬开松动的牙关,找到那湿热的香舌,缠绵挑弄,忘情至极。
玉瓒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陵游。不知过了多久,在玉瓒快要因窒息晕眩之时,陵游终于放过了他。
二人分开的唇舌之间牵扯出一道银丝,伴着两人的喘息断开,坠落。
陵游低下头,抵住玉瓒额头,着迷地唤着:“父亲……”
十三年前自己不留一言离开玉山,便是为了断绝今日这般心思。可最终,不过心上人一个举动,这十余年的刻意隐藏,便功亏一篑、付之东流。
被压抑隐藏多年的欲念如此轻飘飘地窜了出来,带着燎原之势,将陵游烧得发狂。
他抱着玉瓒,很快到了后山寒池。可他却并未将人放进池中,而是放在寒池岸上的寒玉床上,为玉瓒解了衣衫。
恋慕多年的父亲就那样赤裸地躺在玉床上。
陵游下身硬得发涨,将玄色长袍顶起明显的弧度。他直勾勾地看着玉瓒,看他难耐扭动身躯,看他无措呻吟,良久,褪下衣衫贴上去,喑哑陈述道:“父亲,我要操你了。”
大逆不道。
玉瓒此刻被情欲包裹得不得一丝清醒,根本听不清陵游的话,连寒玉床明显的寒冷都感觉不到,只能凭借着身体本能贴近身上人,把挺立的乳尖贴在陵游健硕的胸膛上,上下磨蹭着。他长发披垂,鬓角的墨发已被汗水浸湿,面颊上也布着薄汗。
这不正常。陵游握住玉瓒那翘起的玉茎缓缓揉弄,一边想着。
此处乃寒池,身下是寒玉床,周遭分明凉快无比,玉瓒却浑身湿透,身体热烫,把陵游最后的顾虑烧得一干二净。
陵游为他抒解着,玉瓒理应舒适些许。可他却明显露出不适的神色,紧皱着眉头,双手无力地推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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