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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往下看了一眼,裙摆间,我白花花的双腿上染满浊液,脚腕上红绳艳丽,荼蘼盛开,一缕鲜血自我的颈侧渗到敞开衣襟间裸露的胸膛上,一副被他蹂躏的模样,凄惨又情色。
一种玩火自焚的感受突然袭上我的心头。
摸了摸颈侧,摸到被他咬出的两个小孔,我被吓到,加之已经泄了身,全无了兴致,昏昏沉沉地曲起双腿往后缩去:“我靠....吞赦那林,你是属狗的吗......哪有你这么咬人的......”
他舔了舔唇角血迹,抓住我脚踝上的红绳,又将我猛拖回了身下,紧扣住我后颈,俯身而下,一口咬住了我脖颈另一侧。我无力挣扎,头晕目眩,只觉自己如被嗜血的森蚺拖入沼泽的猎物,意识渐渐堕入一片混沌之中,失去了知觉。
“啊!”我惊醒过来,睁开沉重的眼皮,朦胧光线落入眼缝,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我却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我躺在一架样式古朴的木床上,床柱上有富有苏南地区民族特色的繁复雕纹,四面被红色帷幔所笼罩,像是古时的婚床。
依稀忆起昨夜的情形,我猛然坐起身,掀开被褥,我身上已不是那套深红的神妃装束,已换了一身苏南地区传统样式的白色对襟短袄长裤,脚踝上绑着我的红绳也不见了,徒留一圈被缚出的红痕,只有那对树藤编织成的脚镯还在。
床对面的铜镜映出我的模样,头发凌乱,领口微敞着,露出一片红荼蘼的“嫁身”,还有脖子两侧被吞赦那林咬出来的草莓印不是梦,我和吞赦那林擦枪走火了,他还咬了我。
之后,我好像就断片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和吞赦那林.....做,做了吗?
就我这体格,还醉成那样,上他是不可能的。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没感觉到疼,松了口气。
看来吞赦那林个不懂这种事的
我松了口气,还好,我没和自己的缪斯越界。
但这脸,也算是丢尽了。模糊回想起失去意识前的零碎片段,我尴尬不已的捂住脸,天呐,我竟对着吞赦那林做出了那样孟浪下流的举动,他以后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讨厌我?
我深吸一口气,这回他没把我扔出去,是不是代表他至少不像上次那么生气?这是在哪儿?还在那个山洞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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