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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目光一滞,“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姐姐有给过我机会吗?”云灼眸中闪烁泪光,似乎提及这个就痛得浑身颤抖。
“我现在受伤了,姐姐可还会心疼我吗?”
云灼带着满眼期待地看着陶夭的眼睛,想从她眼中看出一丝心疼。
是,他就是如此卑劣。
从一开始出现在这里,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想好了所有的说辞。
他跟在姐姐身边三年,他了解姐姐,姐姐向来心软。
他又一次利用了姐姐的心软。
“阿灼……”陶夭颇为自责,原来三年过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云灼还是被宗门的弟子所欺负吗?
听到久违亲昵的称呼,云灼的眼泪落了下来。
愉悦的同时又倍感委屈,姐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唤过他了。
陶夭终究没有赶云灼回去,马车启动,马蹄声响起。
陶夭细心给云灼上药,少年身子紧绷着,额间隐隐冒出了细汗。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阿灼,很疼吗?”
云灼垂眸,手紧紧抓住衣袍才不至于呻吟出声。
姐姐的触摸只会让他身子发烫,他哪里还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