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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个最大胆,最破格的念头。
在西风的尾调里,她蓦地出声问:
“你知道你昨天和我说了什么吗。”
“知道。”他说。
“宋疏迟。”
逢夏第一次这么正经、无畏的念他的名字,手心漫着黏腻的湿汗。
“我想让山来就我,鲜花向我,月亮为我而来。”
他眉眼勾出淡淡的弧度,言简意赅:
“可以。”
她问得迟疑:“我要什么都可以?”
“可以。”
盛夏骄阳绕着一圈圈的光晕,灿金色晕在他的沉色调的眼瞳边,看向她时,便只剩下快将人倾覆包裹的热烈爱意。
于是,逢夏像谈判似的抛出自己最大的筹码,说:
“那你来做我的避风港。”
她从来都是被人追,从未如此对异性过,话能直白到说道这儿已经耳热到极致,剩下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钝钝地用他昨天的话,声音如蚊:
“我们……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