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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镇南侯还未归府,凌妙清反倒领着林滢上了镇南侯府。
那章氏自是猝不及防,且觉得必然是因为走漏风声。
如此一番折腾,于林滢而言倒似是一桩好事,毕竟保护了案发现场。
可钟盈究竟是如何而死,竟令镇南侯府上下如此惊惶?
到了钟盈所住小院,凌妙清只看一眼,就蓦然面色一白,匆匆退出了房间。
一个人未进行训练,那一般很难面对凶杀案中尸体,更不必说这具尸体还是曾经熟悉亲近之人。
凌妙清已到了小院之中,捂着胸口,似隐隐有些呕意。
林滢安抚几句,分了一颗蜜饯给凌妙清,然后她跟卫馥入内进行验尸。
梧州是凶残之地,卫馥在梧州长大,也算是见过世面了。不过纵然见惯尸体,卫馥入了房中一瞬间,却也是禁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房间里满满都是血腥之气,床榻上下都是血迹斑斑。
钟盈胸口衣衫被解开,胸口有十余处刺创,创口皆是窄且深。凶手每刺一记,就有血迹喷涌而出。
所以钟盈面颊、衣襟,乃至于被褥上都有若干喷溅型血迹。
林滢仔细观察,有些血迹甚至喷溅至帐顶。
除开这些刺创,钟盈胸口还有利刃切开痕迹。
凶手动作十分的粗鲁,切创皮肉外翻。
这些切开的血痕汇集于一道,看似乱起糟八,可汇集一处,却是一朵十分诡异的血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