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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有些释然。
我忍不住问主刀医生:“手术怎么做了这么长时间?”
医生说:“老人平时不停的劳动吧?老人血流得很快,开始止血有点困难。”
大爸脸色因失血过多,更蜡黄得没有一丝血色。
医生接着说:“可以给补补血浆。”
大爸被推回了病房,身上密密麻麻共有七根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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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爸鼻子插着氧气吸管,艰难地呼吸着;
手背上打着两个吊瓶,药液一滴一滴地输入体内;
手指上还夹着心率、血压监测仪,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动;
下身插着导尿管,腿的手术部位插着渗血导管。
看着大爸浑身是管子,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难受极了。
主刀医生随我们来到病房,表情严肃地特地强调:
“今晚护理,一定不要离开人。病人麻醉刚醒过来,不能让病人久睡,要找话题多和病人聊天。五六个小时以后,麻药劲过去以后,病人疼痛加剧,病人也就不能昏睡。”
说完,主刀医生和值班医生仔细交接完相关事宜,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夜灯初上,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了。
中午就没吃饭的我们三人,此刻都感到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