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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责备母亲,我清楚这是因为母亲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我们得以最宽容的爱心去包容她、呵护她。
收拾完她的卫生,我就开始烧水做饭,变着法儿做她喜欢吃的饭菜。
茶几上总给她备着新鲜的反季水果。
但母亲似乎并未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总是埋怨说她过得可怜兮兮,天天嚷嚷着让我推她出去逛一圈,哪怕是阴冷的天也不放过。
我知道母亲一直喜欢出去。
冬天的时候,几个老年人围坐在她的热炕头一起拉家常,那热乎劲儿能让母亲乐呵好一阵子。
即便有时候没人出来,她一个人坐在大门口发呆,看着人来人往,心里也能舒服些。
我真想横下心不管算了,这样的折磨我迟早要崩盘。
妹妹说:“这么冷的天出去肯定会冻感冒的,天天拉得到处是屎,哪个保姆能伺候得了?村里不像城里,茅房就在跟前,屋里没有暖气,洗涮不方便。”
人老了都要经历孤独的过程,不能一味地迁就儿女,儿女也有儿孙,也有任务要完成。
做老人要有做老人的样子,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都七十岁了还这么矫情,儿女再孝顺也有承受的范围和限度。
我给妹妹说:“你能来的时候就多来几次,不能来的时候一切交给我就行了。我不计划愚孝,妹妹也有自己的事,一家人都不容易。”
我计划与母亲硬磕,看谁能拗得过谁?
除了给她好吃好喝,让她干净卫生,其它的我不予理会。
有一次她说她不想活了,我立刻拿一瓶治疗高血压的药放她跟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