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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会所打牌也老是输钱,坐轮椅上气得要死,还没伸脖子旁边就有小弟给他顺气儿。
风堂指尖磨着牌,让兰洲搞个复古cd机来,放点轻音乐陶冶情操。结果兰洲没买到轻音乐的碟,搞了些欧美老歌,都是什么法语意大利语的。
偶尔有人发言,跟着哼哼,但实在是太难听。风堂就问,嗳,齐少,这唱的什么啊?
那边听不懂,顿时不瞎哼唧,也没人再说话。
封路凛休息几天之后,又开始忙,偶尔给风堂寄一本书。风堂还以为是什么情诗集,特别期待。
结果拿到手一看,叫《如何有效预防交通事故》,大概一本《新华字典》那么厚。
还写得挺全。
岑七那个案的主犯程子昆一案,在市里引起热议,也算是圈内一个不小的“打击”。风堂没多过问,不好亲自了解,倒是只有从兰洲那里打探虚实。
他大晚上都准备收拾收拾早点儿歇了,手机一响,贺情在那边有气无力,说在上回那个情趣酒店。你过来一趟。
风堂极少听贺情难受成这样,慌了:“你好好说,怎么了?”
“我靠,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贺情握着手机,一直吸气,认真道,“我或许是要失恋了,我要去跳护城河。”
风堂赶到一听,才知道这次闯祸,他自己也有份儿。还能算个主谋。
总的来说,就是上回他拎着贺情去酒吧看裸男表演,被应与将知道了。怎么被发现的,尚且不知,关键是现在闹得鸡飞狗跳,贺情说应与将昨晚都没回家,去以前的房子住了。
酒店房间里挺干净,现代化设计适合年轻人,床对着就是面浅绿的镜。灯照光怪陆离,炫目非常。圆床大吊顶,霓虹管色催情意动。电动窗帘一开,入眼便是城市绝美夜景之最。
风堂来的路上下了大雨,车不好,又不好意思停在大堂门口,走几步下来洒了一身的雨水。
“你这房间开得跟要办事儿似的,附近就这一家还有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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