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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惊,转头看向门口。
童秦桢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浑身绷紧,挡在杨芒殊面前,他?冷汗直往外涌。
门被推开,又被合上,反锁。
门内站了两个至少两米的“巨人”,一男一女。
男人穿着军绿色旧式工装,斜纹粗布裤;女人套了件圆领旧毛衣,松紧腰的棉布裤子现代城市基本见不到这么老旧的朴素穿着。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两个高大的人……他?门的整张脸竟像被掏空了般,一片漆黑,连五官都看不清!
说得再具体点,只有不规则的轮廓闪烁在暗黄灯影里。
没有眼睛、没有鼻梁,只有深不见底的黑甚至还在向脖颈处蜿蜒蔓延。
仿佛不是遮住了面孔,而是将脸生?生?抹去,留下一团吞噬光线的黑洞。
他?们弯下腰,进门,灯光打在那团黑影的边缘,还能瞧见细密的裂纹,好似有干涸的漆皮不断剥落,又能听到类似蛛丝般的细小撕裂声。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干嘛非得去跟老师唠叨咱家里的事?你知不知道,咱家这点事谁能管?别在外面瞎惹事!”
男女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我们就是对你太好了,滚过来?!你给我滚过来?!”
童秦桢和杨芒殊渐渐意识到这正是画中被涂黑的人像。
可是如今,它不仅活了过来?,还把?他?们逼到了角落里。
阴影覆盖了两人,粗粝的大手已?经抓住了童秦桢的胳膊,他?被杨芒殊紧紧拽着,才没被拖起来?。
“楚祖!”杨芒殊不假思索喊出?名字,她下意识觉得这个名t?字能代表某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