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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承噙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笑,“你这么以为吗。”
“不然呢?”男人隐约明白什么,他面露诧异,“你留了后手?”
许柏承笑而不语。
男人大概看出许柏承或多或少对我有防备,为着我在旁的忌讳,他们的对话深奥至极,我充耳不闻,凝望玻璃上倒映的一双影,岁月温柔的模
样令人想落泪,许柏承与男人谈笑风生,眼角时不时掠过出神的我,我偎着他肩膀,唾手可得的香炉里浓雾四溢,他脸孔愈发朦胧,朦胧背后是摄人心魄的清隽。
男人熄灭了香炉,喉咙卷着煮开的茶水翻滚两下,“你在商海浸淫多年,你想搞的有什么搞不到,你父亲是严厉些,老一辈的白手起家不死不
放权,倒不必急于一时,好在许家只生了你,难道你父亲不给自己唯一的儿子,还给哪个女人吗?”
我面色一变,极不自在弃了手里的杯盖,许柏承握住我冰凉手指,“他说得对吗。”
我心脏咯噔一跳,只持续了一秒钟,我便若无其事含了一粒葡萄,“你觉得对的,我也觉得对。”
许柏承轻轻抚摸着我眉眼的轮廓,继续同男人谈公事,男人云山雾罩的,“莫非,我又撞了枪口。”
许柏承剥开浸了冰块的荔枝,“你少些废话就行。”
我挑挑拣拣依旧不合心意,意兴阑珊放回果篮,许柏承将剥完整的荔枝喂给我,他使眼色示意男人先暂停公事,“想去温泉或者花园吗。”
我兴致缺缺,“海城的温泉都泡烦了,桦城没新鲜的项目吗。”
男人摸索着碟子里最大个儿的糖炒板栗,“柏承,城东有一桩拍卖仪式,针对的群体很高端,你有想法参与吗。”
我眼睛一亮,“倒可以去。”
男人也喜上眉梢,“你喜欢?那可有缘,不如凑个热闹?”
我托腮,“热闹是其次,主要有喜欢的当然要拍。”
男人比我还兴奋,“不特别喜欢的拍下玩坏了不心疼,拍卖行里人人是对手,从对手那里抢来的,据为己有才胜利。”他眉飞色舞,“柏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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