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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映的火光,把他的下巴镀出一层金边。
浑身上下,不再是从前那样清朗似月的气质,反而深沉、凝重、不可窥探。
与从前,判若两人。
门被撞开,急促的脚步声冲进来,他将手中的册子合拢,缓缓抬头,隔着火光看向云清絮,还有她轻手轻脚摆在地上的尸体……
眸光顿住。
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叹了一声,“絮儿,你原谅我。”
原谅?
云清絮像听到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一样。
她扯下挂在衣架上的披风。
这披风上绣着坚韧挺拔的竹竿和风骨凛然的竹叶,皆是柳叶一帧帧绣上去的,里面塞了三层的棉花,为了让兄长出门时穿着防风。
如今,心血裹尸,送柳叶最后一程。
哗啦
披风蒙住柳叶的尸体,盖住了她仓促又悲凉的一生。
云清絮做完这些,缓缓朝炉火旁走来,看着云清川,一字一句问他。
“非要杀了她吗?”
“你把她藏起来关起来,把她发卖出京城,甚至把她毒哑了,我都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