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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冶的书房出来,夏挽星走到走廊的尽头,站在窗边,望着窗外还没抽出新芽的枯枝看了很久。
已经是初春,京北却依然寒冷,寒风料峭。
秦谨之以前说的话没骗她,他是旁观者,不是行凶者。
夏挽星一再追问秦冶那个人是谁,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夏家她一定要知道。
可秦冶不肯说,还冷冷讽刺她:“你知道了又怎么样?秦谨之已经失忆了,你还想凭你的本事报仇?”
“退一万步说,就算秦谨之没失忆,你觉得他会因为夏家几个死人放弃好不容易拼搏来的秦家地位?”
这回夏挽星抓起桌上的笔筒精准砸到他身上,秦冶的眼角被钢笔划出一条血痕。
砸完,她甩门走了。
夏挽星气愤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她不得不承认秦冶说得没错。
凭她微弱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对抗仇人。
不管那人是谁,但有一点可以确认,连秦冶也要退让三分的人,不会是善类。
她夏家的事,秦谨之确实没义务帮她,尤其是在秦家众人虎视眈眈的情况下。
想到这,她不免颓丧,有种就算敌人在眼前都没办法击中的懊恼无奈。
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去前厅找宋瑞香。却没想到刚转身,撞到一堵肉墙,硬邦邦的。
“一个人躲这干什么。”
夏挽星揉着额头,心说这狗男人的胸膛是石头做的么,这么硬。
愤愤抬眼:“你鬼鬼祟祟站别人后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