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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不赦想。
可惜……
砰的一声巨响,惊醒了两个正温情脉脉的人。
“……”
“……”
“……”
门口一个,床上两个,三人同时默了。
半晌。
“你们两个,在我的床上干什么?”站在门口的人怪叫道。
“……”这种古怪的问题让他怎么回答……不赦只好沉默。
“……我说,你不是死了么?”怔怔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也不用去问他是谁,光看那特点鲜明的“半张脸”就能把人认出来了——薛哲不由道。
“你才死了呢!”那人眼睛一瞪,接着又想起什么时候,蹬蹬几步跑到桌旁,一看桌子上没了那几张纸,不由跳脚道:“我写的信呢?”
薛哲默默举起信纸晃了晃,那人一把夺了过去,顺便狠狠瞪了薛哲两眼——鉴于他老人家的尊容,这种“瞪”的杀伤力远比常人更大,就连薛哲这种精神承受力久经考验的都忍不住向后躲了躲。
“你……”到这时不赦才总算开了口——他表情复杂的看着半脸人,只觉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刚刚才为这人的“死”而难过,心中也有了几分恩仇难清的伤感,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给他立个衣冠冢,结果这人就又活蹦乱跳的窜了出来……
如此情形,就连不赦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怎么看他。
半脸人瞅了不赦一眼,表情也有些尴尬,把信纸藏到身后去,他讷讷道:“我还没写完……谁知道你会这时候回来。也不想想,我要真是想死,干嘛还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