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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这是陈大户第一次感觉到当官的除了要他的钱外,还给予了他尊重,反正心里倍儿爽。
当时他就问,“可以订三年的吗?”没别的意思,就想在李大人那儿冒个头,记住他一下。
旁边其他几个对视一眼,商人逐利,这事儿他们看到了很大的‘利’,结果你个陈狗竟然马上就卷起来了!?
呸!
于是他们也马上问,“这点钱不算什么,就是支持一下李大人,我们家订五年的。”
县尉马上笑道:“不能,我们最多就是订一年,要订的咱们登记一下,回头李大人要过目的。”
陈大户这些人赶紧过去排队,就想自己的名字在第一个,这不说不定第一眼看到了自己也能留个好印象嘛。
昀哥儿跟郑左生他们就站在不远处看,这会儿昀哥儿虽然跟郑老头说话,却有意无意看向骞珪,“郑公你看,本来就是募捐的钱财,应该用在百姓身上。可我只是做了理所应当的事,他们就如此感恩戴德,这是朝廷的失职啊。”
郑左生长长一叹,“受教了。”
他在成纪县时常忧虑百姓,忧虑朝廷,他能讲出一堆的大道理,可却无从下手去哪里改变这种状况。
到了陇县,反而看到一个三岁的孩子找到了方向,从小事做起一点点地让百姓重新信任官吏,不再畏官如虎,也为县衙开辟出了新的财政收入。
在民生一道上,他不如昀哥儿啊。
昀哥儿赶紧笑道:“别别,您别这样说,就是我这儿实在太忙了,您是不知道我跟阿爹现在都是忙到大晚上才回家。我还是一个孩子,是生长发育的时候,我娘亲都说我了,这样下去要长不大的。”
郑左生赶紧蹲下来捂住了昀哥儿的嘴,竟然跟个寻常老人一般急道:“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他对自己的亲孙子都没这么上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