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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霍启越喘气,
又是同样的结局,尾音在看不见摸不着的黑暗中回响,
天底下安静的如同只剩一个人。
像被抛弃了,离群索居的孤独感像一把钝刀,在一次次呼喊中,尝试中,割下新鲜的肉,
血液总有流干的那天,
人总有被逼疯的那刻,
过去了半小时?一小时?或者是一天?
霍启越不知道。
在尝试未果后,他闭上眼睛,
记忆在酒精作用下片段,找不出有用的线索。
“你身上的味道好苦。”另一个人的声音珍贵的如同黄金。
霍启越猛地睁开眼,
“你在写遗书吗?”
不是错觉。
“遗书会写什么?你可以念给我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