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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江嗤笑:“你和她呆了那么久,结果也没多了解她。”
“外人总以为她温柔,热情。”说到‘外人’时,他还加重语气,意有所指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外人说的是谁很明显了。
“事实上她胆怯,是个胆小鬼,我真应该跟你说说,我们的母亲,你应该叫阿婆,是她亲手递过去的刀带走了你阿婆的命,做决定的时候她那么坚决,事后后却一直做噩梦。”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她的惊恐是我造成的?”
“如果我告诉你,她恐惧的是她自己呢?”
栾溪病了。
这个病症从失去母亲那天延续,除了栾江身边,她在任何地方都无法安心入眠。这个疯狂的发现让她饱受煎熬。
她们不是孩子了。
她再也无法时时刻刻跟着哥哥,处于家主地位,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可能成为他们共同的污点和把柄。
“你说我折磨她?我的控制欲强?”
栾江神色再次软和下来,不同于对自己的虚伪,这次的神情是那样真切,他像是在回味,周身气场都变得温润了些。
奇缘听到他轻声说:“只要我离开她的视线,她就会出现严重应激反应。”
栾江没明说的是,这份病症给了他一个合理接近栾溪的理由。
事情的真相跟她想的截然不同,如果说前面的话有待考察,那么从他态度转变开始,说的绝对是真相。奇缘看不懂了,她在对栾溪的观察中品味出她对另一半的恐惧和古怪的逃离。
那份逃离到现在得到解释。
奇缘将它定义为:依赖。
栾溪在离开后,还依赖栾江?
奇缘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