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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这片大地上的人,不理解什么是撅了。
另一件就是,埃尔多这些天,变了太多太多。
此刻的埃尔多,虽然是笑着的,但脸上的苦涩怎么也无法掩盖。
他的眼中,带着挥之不去的疲倦。
“看来你过得不太好,也是,这段时间可谓是整合运动的至暗时刻。”齐言安抚道,“都会过去的,不妨和我说说,你这段时间的经历。”
埃尔多嘴唇嗫嚅,说话的声音很低:
“天灾过后,我和蒙德……就是你的队长,一同趁乱袭击了乌萨斯的军警,刚开始局势对我们十分有利。
但后来,我有些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越来越冲动,闯入军警的陷阱之中,是蒙德救了我,只是他……”
说到最后,埃尔多眼中的愧疚几乎将他本人吞没。
齐言的眼眸微微垂下,周身气场有些低沉。
四周包括W在内,都感觉心中一紧,连呼吸都无意识地放缓了几分。
“乌萨斯吗?”齐言点点头,“队长的死,我会让他们用鲜血偿还。”
“呃……蒙德没死。”
埃尔多突然蹦出来一句。
齐言刚刚酝酿出的情绪,顿时被他这句话弄得有些不上不下。
“你这家伙,说话大喘气是不是!”
齐言哭笑不得地锤了埃尔多一拳,没好气道:“队长究竟怎么样了,你给我说清楚点。”
不知为何,埃尔多挨了一拳后,反而轻松不少。
他似乎找回了当初的那种感觉,眼中仍然满是疲惫和愧疚,紧绷的心弦却明显放松下来:
“是你救了他,你当时和塔露拉的战斗,波及到切城很多地方,也包括那群军警的包围,最终我和蒙德成功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