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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纵使他的杀气已快要化为实质,但对于常年累月遭受着靖王恶劣脾气的暗一等人来说,还真不值一提。
郑锦宏眼眸里异色连闪,嘴唇紧抿,恼恨地瞪了眼已收拾了那六个人,正施施然朝自己行来的郑皓涛——他总算知道这人有多么地小心眼了,又有多么地睚眦必报了!
郑皓涛淡淡地回望着,嘴角微勾,道:“抱歉,一时用力过度,所以……”
郑锦宏嘴角抽搐了下,瞥了眼那六团已血肉模糊,乍一眼瞧去,还真无法辨清是人还是动物的身躯,深吸一口气,微微垂眸,一脸的歉意:“是我们齐王府的错,明日定当送上厚礼以示赔罪。”
“嗯。”郑皓涛点点头,急行几步,笑盈盈地瞧着那个因为看见了他刚才凶狠一幕而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的齐叔,道:“你家主子给出了赔偿,所以,我此刻难得心情好,你打算选择剥皮、车裂、烹煮,还是凌迟?挑一个吧,看在你主子的份上,我会吩咐人加快行刑的速度,以免令你痛苦难当。”
这有什么区别吗?
齐叔只觉得满怀绝望,身子更是如一团烂泥般瘫软在地上。就在此时,他瞧见了正打算作壁旁观的郑锦宏眼底一闪而逝的叹息,只觉得眼前一亮,那瘫软的身子也不知从哪儿注入了一股力量,双手支撑在地上,迅速膝行到郑锦宏面前。
不过,他并不敢像之前那些人那般拽着郑锦宏的衣袍,又或者是抱着郑锦宏的小腿哀声求饶,而是在距离郑锦宏约摸一尺的距离处停下来,“咚咚咚”地磕起头来。
很快,他的额头就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世子,老奴愿意指证长公主府里的管家,只求你看在老奴侍候了你十多年的情份上,饶了老奴这条贱命吧!”
不得不说,齐叔确实心大了,这么多年来,齐王府的重用,早令他忘记了生为家生子应尽的义务和责任,更忘记了齐王府的主子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哪怕是看着温文尔雅,每日待在府里苦读,从不理会俗物的郑锦宏,也不例外。
“啊……世子,看在老奴当年曾救过老王爷一命的,且往常也从未犯过错的情况下,求求你,饶了老奴这条贱命吧……”
郑锦宏的面容愈发地冷冽了,那踩在齐叔胸口的脚也加重了几分力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出言威胁我?”
“不……不……世子……老奴知错……”齐叔敏锐地察觉到了郑锦宏身上传来的浓烈的杀意,再加上一旁笑盈盈地瞧着这一幕的郑皓涛脸上流露出来的嘲弄和讥讽,以及眼底偶尔闪现的阴狠,只令他立刻就想起了刚才郑皓涛收拾那六个下人的狠劲,脑子里也浮现出郑皓涛刚才说过的那些五花八门的刑法,只觉得心里一寒,下身就失禁了。
“真脏!”郑锦宏飞起一脚,就将齐叔踹到了那六团血人处,然后才看向郑皓涛,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郑皓涛斜睨了郑锦宏一眼,朝立在一旁的暗一问道:“药呢?”
暗一忙不迭地小跑上前,从衣袖里取出三个小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