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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裴少韫和青衣,青衣想起他的嘱托,嗫嚅道:“大人……”
“你去吧。”
裴少韫挥挥手,青衣领命离去。
四周空荡荡,只余秋风萧瑟,他拾起青瓷小葫芦药瓶,倒出素白粘稠的药膏,丝毫不在意药膏带来疼痛的作用,扯下腰带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
他也不咬着布帛,硬生生涂抹上去,冰冰凉凉的渗人寒意顿时涌入四肢百骸,他虚弱得额头冒出冷汗。
江絮雾说得没错,这药确实很伤,令人苦不堪言。
但他面不改色,接着用药膏。
这可是阿絮头次给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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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雾从裴少韫那边回来,她不知道裴少韫会不会用药膏,但是用了也能给她出口恶气。
她心里解气,面上多了笑意,走着回去时,不想会遇到迎面而来的阿兄。
江絮雾也不知他深夜从何而来,奇怪他身上怎么多了血腥味,但她神采奕奕,小跑到他的面前。
江辞睢从私设的“刑场”押着袁双回来,面上烦躁,正想着这家伙再不招,要不上大刑,也不知他能不能受得住。
他左思右想,却听到耳畔传来熟悉女声。
“阿兄。”
他以为是在做梦,桀骜的面上流露迷惘,引得江絮雾挥挥手,“阿兄,你不会认不出来我了吧。”
江辞睢回神,一把搂住眼前伪装成男子的江絮雾。
“疼疼疼……阿兄,你放轻点。”
江絮雾被他抓得肩头生疼,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