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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定论。
我忽然想起高中时候,曾经问过成箫的性向。
他那时候说男女都无所谓吧,不过更喜欢清纯阳光挂的。
转念想想,陆玖年好像真挺符合成箫审美的。
成箫却像是被谁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朝我大吼“谁他妈喜欢他了!”
“喜不喜欢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朝他耸肩摊手。
我很乐意帮老朋友的忙,博取心选的注意这种事我可太在行了,脑子里一个有些恶作剧的计划正在成形。
不过忙我倒也不是白帮,成箫得付我点报酬费。
“毕业那年我在你那儿放了个东西,送给燕鸣山的,你还有印象没?”
成箫试图回想,片刻后回道:“没。毕业的时候送我东西的人太多,我不保证你给我的东西我还找得到。”
“很重要么?”
话在舌尖流连,我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道:“也算不上重要吧。就是当年没送出去,挺遗憾的。”
那是我送给燕鸣山的十九岁生日礼物。
为了买那份礼物,我用光了人生中赚到的第一桶大金。
而燕鸣山却没要。
我们的决裂,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初见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