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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那种小一点的家族,十个家族都凑不出一个长老,这就是大家提前来景家相聚的原因。总而言之,如果来得晚了,没赶上大部队,没了众长老的守护,就是想进也进不去了。
没过多久,马车开始动了起来。景容还坐在原地,在确认温故真的不打算帮他之后,他就只能自己扶着马车,艰难起身。
伤口本就没好,先是泡水,再是刚才又下去跑了一遭,这会刚一包扎好就使力,难免再次开裂,又渗出血染在了布条上。
不过他根本没有心思注意这些,一起来就坐到了温故身旁,然后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拥住温故的腰,直接就窝在了温故怀里。
“我用遍了所有跟找寻灵识有关的术法,但它们全都没用,”景容的声音没有一点好转,变得更嘶哑了,气息透着股迷糊,“我找不到你,你就像消失了一样,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
“你以后一直都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了,好不好?”
“……”
混乱又充满爱意的呢喃声响在耳边,听得温故皱起了眉,喉结滑动两下,低声说道:“别说话了,让我睡会。”
虽然景容话里的信息量很大,但他也是真的状态不佳,无力思考。
这声音冷漠又疏离,不似以往那般温和,景容垂下眼眸,将脸埋在温故的脖颈间,眼眶微微发红。
不动声色的疏远让景容心口发闷。温故还跟以前一样,始终都在疏远他,哪怕做过那种事。
他开始意识到,他们两人从来没有真正亲密过,昨晚的温故是被迫的,一切都是药效使然。
景容溺在这股让他沉醉的好闻味道里,又被仅有的理智不断提醒:温故不愿意。景容开始难受起来,胸膛里闷得厉害,喘不过气,身体开始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