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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这下是姜芙抱着赵渊的脑袋狠狠地给了对方一口,“国公爷你可真是一个绝世好男人。”
对于这句恭维,国公爷很受用,但对于称呼……
“若是夫人的称呼能够改一改,为夫想,为夫这个绝世好男人会更好一点。”
“哎呀,小事,”姜芙说着小事,凑上前去重新“吧唧”来过,“相公,你真是亲亲绝世好相公,人家好好好喜欢你。”
就因为这句话,国公爷当晚连冲了三桶冷水,然后他给自己的评语“自找的。”
时间一晃来到了七月末,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
孙嬷嬷老是念叨说姜芙怀的好,每次坐月子都是不冷不热的,一点都不会受罪。
在这喜庆的念叨声中,姜芙发作了。
提前备下的产婆立马到岗了。
因为是双胎,大家都严阵以待。
连古大夫都比之前紧张多了。
他也怕出岔子。
赵渊又跟着自己夫人进产房了。
老夫人一个人等在院内,从早上走到中午,从中午……
她干脆回自己院子里去了,她的院子里有个小佛堂,老夫人跪在那里,开始“咚咚咚”的敲木鱼,求菩萨保佑,保佑自己的孙子孙女顺利出生。
这木鱼一敲,一直敲到了第二天凌晨,有丫鬟跌撞从从外面跑进来,“老夫人,生了,生了,夫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