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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啊。”颜安青对王戊说道,听着她们又可以住一间房一下子就破涕为笑了。王戊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之后坏笑道:“我懂你们!”两人都笑了起来,只不过王戊是“淫邪”的,而颜安青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窃喜。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就把自己给安排明白了,白雩无奈的摇头,自己的清白啊,虽然说着要假扮夫妻,但这现在给别人说假的都没人信了,只怕还被人诟病二人早行那不轨之事。她倒是不怕,反正自己这样也不可能成家不管是娶还是嫁,但颜安青怎么办呢?
白雩低着头盯着颜安青眼睛认真地问她:“你到底怎么了?”颜安青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我们先进屋说吧。”白雩点点头:“行吧。”颜安青自然地就拉起白雩往屋里走,虽然她在让她安心了不少,但是也着实是想家了。
到了屋内的案桌前,颜安青先坐了下来,看着白雩站在那看着她,她委屈巴巴但又憋不住笑地朝白雩招招手,再拍了拍旁边的凳子:“快坐啊。”白雩听话地坐了下来,说:“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怎么了”
“我想家了。”颜安青说完又绷不住哇哇大哭起来。白雩懵了,“这…我没不让你回家啊,你家在哪,我明天就送你回去。”颜安青嘤嘤地抽泣着说:“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停顿了一下,想了想不太对又说道:“不是,确切地说,我家跟这里都不是一个时空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或者我可能回不去了。”说到这又开始哇哇地哭起来。
白雩对她说的乱七八糟的话,一句也没听懂,按了按太阳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坐过去离她近一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那你就靠着我哭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家在哪。”颜安青转过头来看着白雩,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脖颈,毫无形象地又哇哇大哭起来,鼻涕眼泪打湿了她后背一片。
直到王戊敲门进来的时候两人才分开,颜安青胡乱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鼻涕调整好了自己心态和坐姿,但脸上的泪痕还是明显。白雩想着反正都这样了,她也知道自己是女子,所以才会无所顾忌的跟自己这般亲密吧,于是伸手帮她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
王戊看着她俩啧啧啧的砸吧着嘴,一边往案桌边走一边说道:“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等说完了我一定要好好拷问你们!”
到了案桌边,撩起裙摆蜷着腿坐了下来,给了白雩一个眼神,又看了下颜安青继而再转头看向白雩,白雩点头同意。颜安青看到他们的眼神往来,知道是白雩告诉王戊她暂时是可信的。
果然就见他伸手往怀里掏出一张羊皮卷放在桌上,继续说道:“我刚到咸阳,就立马去你家找你,发现你居然还没到,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头,随即找了齐泓商量,你知道的,”停了停,撇了撇嘴看着白雩继续说道:“那人老是神神秘秘的,但好在有我,还是被我挖出来了。”手交叉于胸前又停了下来,看着白雩二人,等着二人问他挖出来了什么。但颜白二人都无奈的看着王戊,脸上就写着四个大字:你赶紧说!王戊:哎哟,这二人到是挺幽默!于是继续说道:“他查到有一神秘力量在暗中做鬼,给了我这一羊皮卷,说是他们的标志一类的东西。你们一路过来可有见过?”
虽然颜安青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查什么,但也跟着白雩一起将头凑过去看这羊皮卷上的画,白雩还未看出个由头,颜安青一把将这羊皮卷拿了过去,反反复复细看之后才说道:“我…我好像见过!”
两人一听,对视一眼之后都看向了她,她这才抬头看向两人,看着二人期待的目光,她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就是…怎么说呢?这个说起来有点邪乎。”
她看向白雩,白雩像哄小孩似的鼓励地说:“没事,颜小娘子,你说与我们听听,一起定夺。”
王戊急得哟,“啧,赶紧说吧。有多邪乎说出来我们听听。”
颜安青思索着该怎么说他们才能更好的理解,于是隐掉了什么穿越时空、平行时空、21世纪等词汇,将事情避重就轻的说给了他们:
“白雩,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山上刚见面的时候,我给你说了我是被一老头绑架来的?”白雩点点头表示还记得,于是颜安青继续说道:“当时那老头拉着我非要给我算卦,我一开始不同意的,但他一直拉着我不放,我也不知道怎的就鬼使神差的让他给我算了,谁知道他从兜里拿出一本很破旧的书,现在想来材质很像这个羊皮卷,我当时一打开那本书一股扑面而来的奇异香味让我有点发晕,紧接着我在恍惚间看到了那书上画的就是这样的图案,当时觉得那个图案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我将我紧紧拽住,随后我就一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那茅草屋内,就是跟你相遇的那山上的那个茅草屋。”
白雩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自己的一些经历,没想到连怎么被绑到这的都不知道,难怪说找不到回去的路,于是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一定要帮她找到回家的路。
王戊听完之后,点点头,摸着下巴说:“果然很邪乎。”抬头看着颜安青问道:“你可认识那老头?”颜安青摇摇头:“不认识”“那就奇怪了,她为啥独独要绑你?我们也不认识你,”说到这,看向颜白二人恍然大悟道:“你们之前就认识?”两人对视一眼,都摇摇头,确认是不认识的。颜安青好笑得很,心道:我们都不是一个时空的人,怎么可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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