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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吻上她的脖子,下巴,到了嘴唇却不敢再往上,他知道柏诗会嫌弃自己的体液,于是停在那,说着说着眼泪稀里糊涂地流下来,神情委屈,这份委屈混杂了一丝杀意,他于是盯着她的脖子,犬齿探出来,伸头就能咬破她的动脉,他总这样混淆感情,不止一次爱到深处变成恨,恨她不只爱自己,恨世界如此广阔,养出不同的人跟他争。
沙列耶的脆弱是由内而外的,流满眼泪的脸在低微的白光中美得惊人,可惜他的心上人睡得很熟,从快乐的余韵中渐渐恢复平静,也没了那些轻喘,脸一转埋进枕头里又去做一个甜蜜的梦,沙列耶直起身体,余光瞥到柏诗的脚,伸手捉住它,抬起来,他现在又是爱极她的样子了,凑过去亲吻她的脚趾,吻到脚背,随后扯下自己的内裤,弹出翘起的肉棒。
他的阴茎也是漂亮的,粉嫩青涩,没一点毛,神侍都需要净身,剃去除头上以外的其他毛发,他一直觉得柏诗很喜欢自己的下体,她曾经夸它漂亮,虽然是和别人比较。
他握着柏诗的脚去蹭自己的下体,粉嫩的趾甲一接触上面青色的脉络就让他轻喘出声,好像柏诗的一切都是仅对他起作用的春药,“好舒服,被碰一下就要射了,”红晕布满他的面颊,那些复杂的感情被他完全转变成情欲,倾盆大雨一样冲刷自己的神经,他抵着柏诗的脚心磨蹭,抽插,一不小心操进她的脚趾之间,啊了一声停下来,“不……哈啊、”他躬着腰,护着下面,“要被夹断了……呜、”
粗壮的肉棒挤在柏诗的趾间抽搐了两下,随后吐出浓稠的白色精液,一半洒在床上,一半盖在柏诗的腿上,沙列耶喘息着,休息了一会,迷蒙的眼睛看不清具体射上去多少,但任由心里所想的伸手覆上去,苍白纤细的手指将那一包精液在柏诗的腿上胡乱涂抹开,好像这样就能将她包裹住。
他发自内心的笑了一下,但在阴暗的光下就显得有些神经质,“一下只能射这么多……我好废物,”他摸着她其余仍旧光洁的皮肤:“这样的话要射多少次才能让你全身都涂上我的味道呢?”
他说这话时是真的在心里设想了一下可行性,遗憾发现自己会有中途被榨干的可能,无奈放弃,疲软后的肉棒在他如此荒谬的幻想中再次硬挺起来,沙列耶往前爬了两步,将它抵在柏诗朝他大开的穴口,一边抖着手用吐着腺液的龟头去撞门,一边激动到哆哆嗦嗦地胡言乱语,“好湿、好润,是我刚刚用心的功劳吗?是给我的奖励……唔,进去了、分开了,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淌下来,“主人……我在你的身体里了,主人,你感觉到了吗?”
回答他的只有女孩的轻喘,被入侵的快感从尾椎传回大脑,经常莫名其妙做这种梦的柏诗将它当成看不清人脸的新玩法,迷迷糊糊地回应,却让沙列耶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他搂着她的腰,轻轻地抽插,速度慢得能看见穴口被带着外翻的粉色黏膜,进进出出,“好紧……啊、出来的时候它还在挽留我,所以你是最爱我的对吗?”他俯下身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听里面被操弄的声音,“最里面在哪呢?在这里吗?”他朝她的宫口顶去,成功听见上面传来高昂的呻吟,“好深……我一会射在这里好不好?我把储存的精荚全射进去,你也给我一个宝宝,或者、或者,”他隔着肚皮亲吻她的子宫,眼里布满柔情,却说:“让我进去,让我成为你的孩子被你生下来好吗?这样我们就会比任何人都要亲密,我们身上就会流着一样的血——”、
“啊、哈啊——”
被顶到宫口后高潮的穴道痉挛着收紧,沙列耶被猝不及防浇过龟头的温水以及裹挟他的穴壁带上高潮,挺着腰射了精,汗液顺着额头滴落在柏诗的小腹,他枕着那重重地喘气,真有了点孩子乖巧的样子。
但母亲的孩子可不会趁她睡着偷偷把肉棒塞进她的小穴,沙列耶射精了也没把肉棒抽出来,而是堵在里面,没一会再次起身,混在满是水液的穴道里继续搅弄,这回的速度快了很多,像没了被柏诗发现的顾虑,不管不顾地狠操起来。
他抱着她,射了很多回,阴茎从没离开过穴道,里面堵着的东西太多,哪怕肉棒和黏膜粘的那样紧密也依旧从穴口泌出许多浑浊的泡沫,他像被困在她的身体里,高潮是唯一能抚慰内心空虚的解药,精神愉悦到尽头后感到疲惫,为了摆脱疲惫又继续冲刺高潮,他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缠绕在她的躯干上,腰不断挺动,眼泪却从长而翘的睫毛尽头滴落。
他终于想起自己今晚一开始过来的目的。
如果活着不能和她两个人彼此只属于自己,那就带她去死,烧成灰掺在一起,灵魂渣滓都碾碎合为一体,谁也不能再插入他们,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他计划得很详细,但一见柏诗就全忘了,脑子只剩做爱,只剩进入她身体的迫切,连同归于尽的方法都只想到在床上,射精射得晕晕沉沉地想,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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