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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口水将其莹润出诱人的光泽,以前还有点木,现在像脱了层皮,狐狸的轻佻和风骚终于光明正大地展露给柏诗,“不舒服吗?”漂亮的眼睛里引诱几乎溢出眼角,慢慢凑过来,去亲柏诗的唇角,“楼下有小羊呢……不用起那么早,我们再睡一会吧?”
说着手就伸过去,这个睡并不指睡眠,而指代一切在这张床上的活动,柏诗不知道一会蒋兰絮还会不会找她,但绝对不想再做了,立即从床上翻起来,扯到一根青客的头发,在他的痛呼中义正言辞:“都几点了还睡?能不能有点上进心?快起来挣钱!”
青客跟着她坐起,粉色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背后,胸前的乳头也被掐成红色,“好吧,”他笑了一下,“毕竟我现在是给你打工了。”
柏诗哼了一声,一朝翻身,压倒了资本,傲娇的劲上来了,可爱得要命,青客于是又黏上去,“宝宝、宝宝,我挣的钱都给你花,我不给你花给谁呢?”他还是不想和柏诗分开,见柏诗打算起来洗漱,拉住她的胳膊说:“我们一起。”
两个人挤在单人镜前刷牙,青客一只手拿着牙刷一只手还要搭在柏诗腰上,两人之间分开的那点距离都是因为他不想让泡沫弄脏她的衣服,用水冲了脸后梳头,青客确保镜子里自己完美得很,凑过去和正在扎头发的柏诗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
他们嘴里都是同一种牙膏的味道,但青客觉得柏诗的口水自带蜂蜜一样甜极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她在他眼里像上了十几层滤镜似的,怎么看都好看得能让他心甘情愿去死。
换了衣服下楼,小羊已经坐在柜台后,今天一早仍旧没什么生意,青客穿了件深领的白衬衫,这回脖子没带饰品,为了不让那些东西遮住锁骨、脖子和胸口的各种痕迹费尽心思,连头发都扎上去,脖子光秃秃地全露出来,坐在沙发上迎着光自拍,谁也没屏蔽发了个朋友圈。
那边柏诗正在吃早饭,终端突然响起,蒋兰絮的通讯就像定时闹钟一样隔了一小时准时打来,柏诗接通,蒋兰絮已经坐在办公室里,手边是精致的茶杯,刚看见她的时候还带着笑,瞥见她手里拿着的点心嘴角的弧度慢慢扯平,“上午好,”他说:“你在吃上午茶?”
“不是,”柏诗摇头:“是早饭,今天起晚了。”
蒋兰絮这回连面无表情都无法做到,立即皱了眉:“早饭吃得这么晚,还就吃这个?”
他看起来像抓到小孩在外面偷吃垃圾食品的家长,“没营养,卖相也不好,”柏诗在他脸上看见了深切的嫌恶:“好不好吃另说,这种速食面点谁知道卖家往里面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你想吃的话我可以买干净的食材给你做,”他对她还是温和的,那种嫌弃只针对她手里拿着的食物,可能还有给她食物的人,“我考过厨师证哦,一般人达不到我这个水平。”
柏诗当着他的面又咬了一口面点:“不用了,”她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蒋兰絮扯出一个笑,端着茶杯喝了口甜饮料,靠这个压下去心里的烦闷,觉得孩子还没跟自己亲就进入叛逆期了真令人郁闷,“你今天过来一趟,我带你见见野党的人。”
那边青客盯着终端,果不其然一会就有人在他的自拍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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