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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还是之前从梵家逃出来时,顺走的衣服布料。
他自己正儿八经买的衣服没几件,全都是从梵家顺的。
可以啊小狼崽。
还知道不吃亏,帮人家当了那么多年的假佛子。
捞也要捞点本再出来。
如果说之前,我还不确定梵然是否喝醉。
现在我敢笃定及肯定,他一定也喝了个烂醉。
我怀揣着诱哄的语气,实则却是恶意探究他的过往,让他剥离出脆弱敏感的部位,再狠狠地在他的伤口上揉捏抓挠:
“说清楚点,不然我没法告诉你。”
“你之前没说过要听。”
“我随时可以反悔,决定权不在你的手上。”我道,“告诉我,或者现在滚回你的位置上,别吵我睡觉。”
梵然垂着眼,与我四目相对片刻,冷声道:
“我12岁跟哥哥逃到这里,十四岁被拐走,我没有联系他的方式,只记得他小时候,经常牵着我去放羊。”
因为小时候被哥哥牵着去放羊,所以逃出梵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回藏区,一头扎进阳光里追寻童年回忆吗?
幼稚的行为听得我想发笑。
如果不是担心梵然被我刺激到,我大概率会毫无忌惮的嘲笑他。
因为没有能力储蓄足够的财富,只有一头热血,所以才只能孤苦伶仃的躲在羊羔群里面,寻找微不足道的慰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