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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一边手术,一边偷眼观察关羽,心中惊叹不已,那惊叹犹如汹涌的海浪,在心底澎湃起伏:“关将军真乃神人也,这般剧痛,常人怕是早已昏厥过去,甚至丢了性命,他却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实乃世间少有之硬汉。我行医多年,见过无数伤病之人,却从未见过如关将军这般有钢铁般意志的,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手术持续了许久,待到结束,华佗已是满头大汗,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衣领,而关羽依旧神态自若,还笑着对华佗道:“多谢华神医妙手,这刮骨之痛,倒也不算什么,不过是一场别样的历练罢了。”华佗拱手回道:“将军之勇,华佗生平仅见,佩服佩服。将军这等气魄,必能名垂青史,为后世所传颂。”
吕蒙诈病之计
与此同时,东吴那边,吕蒙为了夺回荆州,正谋划着一场精心设计的计谋,仿若一位老谋深算的棋手,在暗中布局,等待着最佳的落子时机。他佯装病重,卧在榻上,那榻上的被褥略显凌乱,仿佛是被病痛折腾的痕迹。他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枯叶,透着衰败与虚弱。时不时还咳嗽几声,那咳嗽声沉闷而剧烈,仿佛要将肺腑都要震出来,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就觉得病情严重,仿佛死神正悄然在他身边徘徊。
孙权前来探望,踏入营帐,脸上满是关切之色,那关切犹如春风般拂过,却又带着几分忧心忡忡。他快步走到吕蒙榻前,轻声问道:“子明,你这病可如何是好,荆州之事又当如何?我东吴的大业可都系于你身上呀,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吕蒙虚弱地回应道:“主公放心,我虽病重,但已举荐陆逊代我领军,陆逊才思敏捷,有勇有谋,定能担此大任。我已将诸事交代于他,相信他必不会让主公失望。”孙权微微皱眉,看着吕蒙这般模样,心中虽有担忧,却也无奈地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那荆州之地,关乎我东吴兴衰,切不可大意啊。”
陆逊领命后,深知吕蒙之意,他就如同一位技艺高超的演员,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故意示弱,带着军队在荆州边境按兵不动,那军队扎营有序,却又透着一种松散之态,营帐外的士兵们看似悠闲,或三两成群地闲聊,或懒洋洋地擦拭着兵器,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战事毫不在意。陆逊时常派人给关羽送去书信,那书信的纸张质地精良,字迹却透着一种谦卑与恭敬,言辞之中满是对关羽的钦佩与夸赞,字里行间仿佛都透着谦卑之意,仿佛关羽就是那高高在上、无可企及的战神,而他们东吴只是仰望的小辈。
关羽收到书信后,心中不禁对东吴起了轻视之心,他坐在营帐中,看着那书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暗自想道:“东吴尽是些胆小怕事之辈,有何可惧,如今樊城才是关键,我当调些荆州守军前去助阵,也好早日攻下樊城,让我蜀汉威名更盛。这陆逊,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哼。”他的眼神中透着自信与骄傲,却未曾察觉那隐藏在暗处的危险正悄然蔓延开来。
白衣渡江之谋
吕蒙见关羽中计,心中暗喜,那喜悦如同一朵悄然绽放的花朵,在心底慢慢绽放开来,花瓣层层舒展,散发着甜美的芬芳,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他精心挑选了精锐水军,那些士兵们个个身强体壮,眼神中透着精锐之师的果敢与勇猛,平日里在江面上乘风破浪,尽显威风。
此刻,他们皆换上白衣,那白衣如雪,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扮作商人模样,战船也伪装成商船,船身的木板看似陈旧,却坚固无比,船上堆满了看似普通的货物,实则暗藏兵器。那一支队伍在江面上缓缓前行,远远望去,就如普通的商队一般,毫无破绽,江风轻轻吹拂,吹起他们的白衣,仿若一群悠然的白鸽,在江面上自在翱翔。
当靠近荆州岸边时,守军见是商船,并未起疑,还上前热情地询问。那负责询问的守军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声音洪亮地喊道:“船上的客商,从何处来呀,船上装的是什么货物呀?”吕蒙的士兵们神色自若,应对自如,为首的一人笑着回应道:“我们从下游而来,船上装的都是些寻常的丝绸、茶叶之类的,运往别处去做买卖呢。”他们的语气轻松自然,让人听不出丝毫异样。
待靠近后,这些“商人”突然发难,他们动作迅猛,如猛虎出笼般抽出藏在货物中的兵器,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似是死神亮出了獠牙。喊杀声瞬间打破了江面的平静,那声音尖锐刺耳,仿若夜枭啼鸣,在江面上回荡。鲜血染红了江水,那红色在江水中蔓延开来,如同一幅惨烈的画卷在江面上徐徐展开,江水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杀戮而悲鸣。
吕蒙率领着士兵们迅速登岸,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有力,仿若踏在鼓点上,朝着荆州城奔去。城中因守军被调走不少,防御薄弱,那城门虽紧闭,却透着一种无力的抵抗。很快,城门便被攻破,“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荆州城无奈的叹息。吕蒙站在荆州城楼上,望着城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犹如偷到了糖果的孩童,透着满足与得意,心中想着:“关羽啊关羽,你虽勇猛,可到底还是中了我的计,这荆州,如今已归我东吴了。你此时还在樊城前线做着美梦吧,却不知自己的根基已被我悄然夺去,哈哈。”而此时的关羽,还在樊城前线,对荆州的变故浑然不知,依旧沉浸在即将攻克樊城的期待中,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向他逼近,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隐隐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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