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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梦魇和梦主何尝不是互相折磨。
林随意没有阻拦梦魇撕碎纸张,眼也不眨地看漫天飞扬的碎纸兜头砸下。
林随意重新开始写自己的罪己书,写一份就被梦魇撕一份。
无奈,林随意只好开口背诵,扰得梦魇烦不胜烦。
“闭嘴!”
“抱歉。”林随意愧疚道:“并非故意烦你,我只是担心下去地府陈述生平时漏了一桩恶事。”
梦魇:“……”
林随意张口背诵:“我恃才傲物轻视他人,将教导当做耳旁风辜负他人好意……我自负要去包揽他人人生,致他人惨死,致元清观千年声誉受损,致养我育我的师父大病。”
“我恃才傲物轻视他人,将教导当做耳旁风辜负他人好意……我自负要去包揽他人人生,致他人惨死,致元清观千年声誉受损,致养我育我的师父大病。”
“我恃才傲物轻视他人,将教导当做耳旁风辜负他人好意……我自负要去包揽他人人生,致他人惨死,致元清观千年声誉受损,致养我育我的师父大病。”
“……”
梦魇忍无可忍:“别背了!”
它把纸笔塞到林随意手里:“写!你写!我不撕了,可以吗!”
林随意便开始重新写罪己书,写了一份又一份。梦魇沉默地看着他,发现似乎没有阻拦,林随意就会一直写下去,写到天荒地老。
哦不,林随意不会有天荒地老,他该死。
一切从情劫开始,那一日的梦境场景又在扭转。
是金花街的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