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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解梦的解梦师,何必再尊敬,何必再事事帮忙?
不能解梦的元意道人,什么也不是。
不再有人脉的林随意,逼了楼唳三天,才从楼唳口中得知楼唳此时所在。
某座城市的某家私人医院。
林随意辗转找去时,楼唳已经完成了骨髓移植手术一周了。
楼唳躺在病床上,林随意坐在病床前,拿出一个苹果削起来,说:“鼻子上插那玩意儿不难受么?”
楼唳摇头:“不难受。”
“林随意。”楼唳说:“我现在很开心。”
林随意看着他。
楼唳说:“手术很成功,方莎莎和楼海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可以继续解梦了。”
林随意忍了再忍,没忍住,他把苹果砸在墙上,果肉四溅。
“可是他妈的,我不开心!”林随意骂道:“你妈的,你有病吧你,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这些年我做的这些算什么?我待在金花街算什么?我去你妈的,方莎莎说得对,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背刺我!你他妈的背刺我!你让我像他妈个笑话,你让我一事无成!”
心中的怒火像是找到宣泄口,林随意指着楼唳鼻子骂。骂了些什么,林随意自己都不知道,他骂得口干舌燥,喝口水又骂。
楼唳一声未吭,他只在林随意喝水休息的时候转过头去看窗外。
这段折磨的时间里,楼唳偷听了林随意的两次电话。
一次是林随意给医院的人脉打,询问从元清观离开的方莎莎楼海夫妻是否回到了医院。
医院的人脉说:“我哪知道他们在哪里?”
没有尊敬,只剩不耐。
这是林随意第一次被他人挂电话。
二次是林随意给元以打电话,说要回元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