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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焦虑,他不安,林随意快要被这段时间的平静折磨疯了。可他又不能再楼唳面前表现出来,他得装,装大度装无所谓……
林随意是真的心力交瘁。
所以方莎莎和楼海到底去了哪里!
林随意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去查去找,终于,在他连续第四天的失眠中,他终于得到了方莎莎和楼海的去向。
他们去了元清观。
林随意霎时无言,他感觉自己的咽喉被勒住,一下就不能呼吸,窒息感让他脑中一阵又一阵得眩晕,有一瞬间,他几乎站不住。
他联系了自己的一个同门,僵硬地问:“那对夫妻做了什么?”
同门支支吾吾不敢说,林随意心里却也猜到了:“他们在元清观中大闹吗?”
同门道:“是。”
方莎莎和楼海也不进元清观,就在元清观门前高喊:“元意道人害人了!神明在上,请还给我们公道。”
同门说,起初的大多香客只当好戏看,后来听到方莎莎喊得声嘶力竭,看到方莎莎拿头往柱子上撞,渐渐地就有了异声。
若非真受到委屈,又何必这样对待自己。加之林随意自始至终没有出现,方莎莎的一人之言就好似成了事实。
林随意紧紧地捏着手机:“没有赶走他们吗?”
“如何赶走?”同门道:“香客那样多,一传十十传百。若真赶走了他们,不就不就……”
不就坐实了。
同门道:“元以前辈亲自去请他二人入观……”
林随意闭了闭眼,听见同门讲述:“那二人听说元以前辈是教导的师父,便拉着元以前辈讨要公道。他们也不肯进去,就在观外拉扯着……”
林随意问:“师父怎样?”
同门道:“您知道的,元以前辈上了年纪,他昏过去好几回。醒来后又嚷嚷着去观外,要了了这事,可每每又着急得晕厥,如此反复……如今是病了,双腿已然没了力气,他……他老人家不许我们向您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