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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到你走过地铁站转角的时候,我在几公里的马路外。
你在护城河边看大爷钓鱼的时候,我流连过上新展览的美术馆。
再到天气更冷些,你跺着脚在路边买一兜糖炒栗子的时候,我坐在咖啡馆看窗外的枯枝。
只要我们不想,我们不会再遇到。
孟宁:“你觉得我担心的是这个?”
温泽念往后靠了靠,她鲜少靠着椅背,所以孟宁觉得她这是为了与自己拉开距离。她的笑意收敛,语气保持平淡:“孟宁,我劝你不要再继续。”
“我已经承认我上次很受伤了,对吗?”
我承认自己的一败涂地,你也不要来残忍的乘胜追击。
你任何一次温柔的示好,对我来说都是锋利的武器。
温泽念率先站了起来。
孟宁赶紧随她站起,她示意孟宁与她一同出去,路上调侃孟宁:“毕竟月薪五千的人,也不必替月薪百万的人操心,是吧?”
“几百万啊?”
温泽念瞥她一眼:“真想知道?”
“不不不不想。”孟宁是真怕自己仇富。
温泽念话说清楚倒显得轻松了,一路勾着唇角。
“昨晚,”她最后靠近孟宁的身边,其实那时她们正路过酒廊外,她一身西装站在这样穹顶挑高的环境里,禁欲气质昭显得分明,远远有员工对她点头致意,她也矜傲的轻一压颌线算作回应。
贴近孟宁耳畔低语的一句却是:“很舒服。”
然后踩着高跟鞋就走。
妈呀,孟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