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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方问黎留在宅子里睡了小会儿,又上府学去了。
陶青鱼起来时盘腿坐在床上,还有些纳闷。
他相公是来讲学的吧。
讲学也要跟正经夫子一样照着点儿上府学?还是一上两个月。
陶青鱼咂摸出点别的味儿。
府城怕是有意留他相公在这儿。
不过看方问黎那态度,多半还是喜欢在鸣水县安稳呆着。
男人主意大着呢,做决定也会跟他说。陶青鱼没多想,下午还有事儿,他打算再多看看这江阳府。
连续三日,陶青鱼与方问黎一样早出晚归。
他忙着调查市场,连去看大夫的事儿都忘了。
等到方夫子快要休沐的前一日,陶青鱼正好回家时路过医馆,想了想,抬脚就走了进去。
这医馆不大,只一个要老不老的大夫笼着袖子坐在门边。
头发黝黑,长胡子遮了半张脸,穿插着几根白色。
陶青鱼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赶时间,念头一闪就过了。
“这位夫郎,抓药还是看病?”
陶青鱼将手往他跟前一放:“给我把把脉,看我有没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