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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上山的人愈发多。
白日里村中路上不见人,各家院子里只能看到少许还在咿呀学语的幼童跟行动不便的老人。村子都几乎成了空村。
陶家隔壁,那尤家两口子早早扛着锄头带上干粮,天不亮就出发。
路过房门紧闭的陶家,秦梨花呸了一声道:“还傻着在家呢,有富贵的机会也不知道抬手抓。”
“你小声点,快走。”尤大郎催促。
陶家屋里。
陶青鱼听到自家屋前屋后的说话声,轻叹。
等到天大亮,陶家才开门。陶青鱼跟三叔去喂了鱼。又在屋后的小地块上撒了菜苗用稻草盖好,然后下午去整田,肥田。现在只等着撒稻种。
至三月,家里的玉米已经搓团下种,稻种也撒了就近的一块水田。
可看其他田地,只有零星几块有动静。其余的依旧像二月那般没人管。
陶兴旺闷声道:“他们再不伺候地里,今年别想有庄稼了。”
近来里正叫不住人,叫累了索性也不叫了。
陶青鱼只道:“个人有个人的选择,三叔咱快些回吧。”
小半个月,村中人挖金的积极性仍旧不散。大家消息都捂得严实,也没传出个谁淘到了金子。
但田间地头始终不见做农活的人,倒是山林中隐隐有人影。
叔侄俩忙完活儿往家里赶。
正值中午吃饭,还在坡上就听得村中忽然起了一声哭喊。
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