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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镜爽朗地笑出声:“音音,你说的是真心话嘛?那玩意儿黑乎乎的,我也喝过一口,再不想喝第二口了。”
“干妈,为什么只有妈咪喜欢喝那个黑黑的苦苦的果汁呀?”
蔚音瑕:“果汁?”
安镜解释:“韵青跟她说,那是一种黑豆子磨出来的粉末,冲泡之后可不就是果汁?”
唐韵青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两大一小,活像是说说笑笑的一家三口。
怎么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自己煞费苦心护住的好友,都成了蔚音瑕的了?唐韵青心里堵得慌。
一家三口?
她居然把她们看做了一家三口?
陷入迷雾里的唐韵青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她身形一晃,抬手扶住了墙。
“韵青?”第一个发现唐韵青状态不对的是安镜。
她松开拉着蔚音瑕的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唐韵青身前,右手搭在她肩上:“你怎么了?是身体不适吗?”
轻烟也赶忙跑上来把小雨抱走:“夫人,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傅医生来啊?”
“我没事。”唐韵青双手抓住安镜的胳膊,稳住身形后低垂着头,看着安镜那只方才与蔚音瑕紧握的手此时正放在自己的小臂上,心里那股不知名的火气更加失控了。
她避开蔚音瑕担忧的目光,像往常那样挽住安镜的胳膊:“突然没力气,镜,你送我回房吧。”
“好,挽着我,慢点走。”又转头对轻烟吩咐,“你还是给傅医生打个电话,务必请她过来一趟,让司机去接她。”
“是。”
一转眼的功夫,又换蔚音瑕成了局外人。
她跟在众人身后进屋,却没有跟着安镜和唐韵青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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