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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说很矛盾啊。”
蒋阎犹豫了一下,走过来,按下密码打?开。
咔哒一下,保险箱开了,空荡荡的盒子?里只装着几样东西。
待姜蝶看清那些具体是什么?之?后,发觉他说得没错,没有哪个小偷会想偷一本胡编乱造纸页都发黄的初中同学录,还有抽掉两个小人之后空了一半的月球微缩。
除此之?外,还有两张音乐节的门票,两张汽车影院的电影票,四张往返巴黎的飞机票。票据的纸张有些陈旧了,可边角平整,保存得非常完好。
在他们走失的时光里,一直有人在原地没走,如同?城池陷落后潦倒的君王,还固守在城墙之?巅,将仅剩证明过这座繁华都市的一砖一瓦抱在怀中。
天地不仁,总会攻陷一个人的一生,可它也仁慈,没有完全断人生路,好歹留有一种名为爱的粘合剂。
只是能找到它的人少之?又少。
庆幸的是,他们都最终找到了。
姜蝶的鼻腔发酸,指着自己亲手做的微缩模型:“那两个小人,为什么?没有了?”
她故作不知道地问他。
而他一本正经地跑火车:“某天他们突然私奔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她配合着他:“没关系,他们私奔就私奔吧,剩下的时间……”姜蝶凝视着他,语气坚定,“换放大的我站在放大的你身边。”
“那不如,从今晚开始?”
他一句话打?破了刚才的脉脉温情,又拐回了最开始她想逃避的气氛。
虽然,这头其实是她挑起来的,结巴的人却也是她。
“我出来好几天,今晚必须得回了。家里那盆花再不浇水,该枯掉……”
话还未说完,姜蝶的腰被一拦,宽大的手掌垫着桌子?和她腰部的空隙,他将人往后逼退,抵在书桌上。
蒋阎瓷白的脸凑过?来,嘴唇一动,以为是吻落下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