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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之所以用梁有君来让乔南期知难而退,是因为他觉得乔南期不会坚持,也许稍加刁难,这人便会走了。
可乔南期没有走。
他只是说:“不是想问有君答案吗?”
他指了指这满地还没喝完的酒,“那不如也来换一下我的答案。”
意思昭然若揭。
剩下的酒可太多了。
可乔南期双眸微亮,竟是微微地笑了笑。
赵嵘眼看着乔南期拿起瓶子便往下灌,沉默在两人之中蔓延,只有这人喝酒的声音。
一瓶很快便见了底,他伸手,慢条斯理地给对方开了新的。
这一瞬间,赵嵘竟发现自己有种倾泻下来的放松感。
好像之前端着、绷着的那些情绪,都被这人心甘情愿的一杯又一杯给化解了。
乔南期那么聪明,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他这纠结的想法了?
赵嵘没有说话。
乔南期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就这样一个开着酒,一个接过喝着。
夜色深深。
窗外时不时传来轻风刮过的声响,酒瓶子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两人分明坐在客厅,可四下却安静得很。
梁有君家里的客厅乱着杂七杂八各种东西,扰得人眼花缭乱。
更像是乱了的心。
赵嵘看着乔南期面不改色地喝着他递过去的酒,恍惚间想起还在杨城的时候,在酒吧里,乔南期也这么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