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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眼神能够杀人,常郗此事已经千疮百孔了,宗枭隐忍着怒意,假装淡定地问他:“常郗,你这是何意?”
瞧瞧这急眼的样,常郗只觉得宗枭也是真能够忍的。
不论他究竟是想用宗枭的身份来同明州相处,还是想用“阿悔”的身份来同明州相处,重要的是他既有心想同明州在一起,表明心意,再付出行动才是良策,这般憋着不肯说,还不如街坊四邻的媒婆胆子大。
明州长得漂亮,身份又是避世稀罕难得一遇的鲛人,若是这样拖下去,将来明州身边出现了别人,宗枭那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当然,常郗更明白的是,按照宗枭的性子, 若是明州身边出现了其他人,宗枭可不会管对方究竟怀揣着怎样的目的,只要是接近明州,宗枭必定要取对方的命。
但明州性子温和,更不喜杀戮,到时事情败露,宗枭的身份也瞒不住,只怕会让明州更加怨恨他,更不可能再给宗枭机会。
常郗正是因为知道这个,才故意说出这番话来刺激宗枭。
常郗:“咱们明州虽说带着个孩子,但只要有心,什么样的俊男美女会找不到?你说对吗?‘阿悔’。”
他故意将最后两字说的重些,无声提醒着宗枭。
宗枭也明白了,眉头依旧蹙着,倒是没有再开口。
因为估摸着明州是受了委屈,常郗便贴了告示,医馆要闭馆三日,这三日内不再接诊。
明州放弃了要离开的念头,他来了好几日,第一次清晨起来没在院子里看见阿悔。
一个上午都不曾见过,问了常郗,对方也只是含糊道:“他昨夜便说有事出去了。”
直到快中午,宗枭才回来。
医馆关了门,不仅仅是明州清闲,常郗也一样。
他回去时便见到常郗在院子里为明州诊脉,顿时便有些紧张,手上拿着的东西都直接落在了地上,“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明州摇了摇头,常郗解释道:“你这般慌慌张张做甚?我不过是为他诊一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