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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缱抬手抹去云子玑嘴角的糖渍:“帝妃就不能跟刚刚一样,命令朕不许降罪吗?”
子玑:“微臣不敢。”
湛缱屏退了殿内闲杂人等,低声说:“朕不喜欢你说‘不敢’二字。你的夫君是皇帝,这天下本该没有你不敢的事。”
他语带伤心:“可见子玑从未将朕视为夫君。”
云子玑微抬眼眸,认真地纠正:“唯有皇后能称陛下为夫君。”
“那朕就让你当皇后。”
“陛下别说笑了,微臣是男子,自来就没有男子当皇后的先例。”
“怎么没有?中溱的国后明飞卿就是男子!”
乍听到“明飞卿”三个字,云子玑竟觉得熟悉,似乎曾在哪里听过,他还未细想,就听湛缱说:
“立你为后,只是时间问题,等朕把那些碍事的人都铲除了,子玑就是北微无人可置喙的皇后。”
云子玑真切地怀疑湛缱吃错了药,皇室如此忌惮云氏,怎么可能让云氏的人当皇后?
他看过那道遗旨,皇后之位被先帝指给了燕氏之女燕又柔。
如今湛缱想推翻隆宣帝设的局,自然不会再把皇后之位给燕又柔。
“陛下不想被燕氏分权,所以要立我为后,我既是你的臣子,自然愿意听从陛下安排,为你解忧,可登高必跌重,我一人摔下去倒没什么,但若牵连到云氏满门...还请陛下高抬贵手。”
枪打出头鸟,云家吃了多少次被捧杀的亏,云子玑都记得。
如今湛缱对他偏爱,无非是因为他需要云氏的效忠。
为利而聚,必有鸟尽弓藏的一天。